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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反过来一想:三条人命,难道只值三四十块钱?
老马收好肉饼和包子,说:“我去找孙儿了,你们慢慢喝。”
秦九章也要回去送饭,起身说:“祥子,晚上见。”
祥子则抹了抹嘴,赶紧把剩下的红豆小米粥喝光,“我也去上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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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到毛家湾胡同口,秦九章又碰到了巡警徐彻。
“这么早下班?”秦九章问。
徐彻笑道:“不能真为了那六七块大洋,把命都搭上!这秋老虎的鬼天气,你穿着制服在大街上站一天试试。”
“起码比拉车轻快。”秦九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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