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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无数的树木，都已经彻底死去。
片刻之后，修罗大殿的地面上再一次裂开了一道缝隙。
凉州段玉，缓缓升起，回到了修罗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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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玉目光望向了殷莫愁道：“好了，现在应该我们聊聊了。”
殷莫愁静静无声。
段玉道：“你认识左野，当时在瀛州你被害死，也是剧本中的一部分是吗？”
殷莫愁道：“我奉命去接近你，奉命暴毙而亡。”
段玉道：“我说呢，当时在仙音阁，我就这么胡说八道几句，怎么就这么轻而易举收获了你的芳心，也未免太容易了。”
接着，段玉道：“和我说说左野。”
殷莫愁道：“她拯救了我的生命，拯救我的一切。”
段玉道：“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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