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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然握紧短刀，指节发白：“所以这次的仪式，是要复活他？”
“不。”沈婉摇头，“他们要的是‘吞噬’。一旦初代容器苏醒，其他所有携带梦魇印记的生命体都会受到牵引，包括你。他们会借你的身体作为通道，把初代容器的力量彻底释放。”
林子然冷笑：“他们还真看得起我。”
“这不是夸奖。”沈婉严肃道，“如果你被控制，双生之火就会反噬，变成毁灭梦境的武器。到时候，不只是这座城市，整个梦域都会崩塌。”
林子然沉默片刻，转身走向门口。他披上那件早已破旧不堪的黑色风衣，衣领内侧缝着七枚铜铃，每一枚都浸染过沈婉的血。
“你要去？”沈婉问。
“当然。”他推开门，夜风灌入，吹动檐下的符纸哗啦作响，“你说过，我是你的锚点。那我就用自己的方式，钉死他们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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