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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变了。”她轻声说。
“是吗？”林子然低头看着掌心，那里的皮肤已经愈合，但依旧残留着黑焰的痕迹，“也许吧。但我知道，我比以前更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他转身，走向城市的深处。街道还未完全苏醒，只有零星的行人和早班公交缓缓驶过。他走进一条小巷，巷口的垃圾桶旁蜷缩着一个流浪汉，正瑟瑟发抖地裹着破布。
林子然蹲下身，轻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你……你看见了吗？”流浪汉突然睁大眼睛，声音颤抖，“那个女人……她刚才站在我面前，对我说‘别怕’……然后我就醒了……”
林子然微微一笑，将一枚玉佩放在那人手中：“她一直在。”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起身离开。身后，流浪汉怔怔地望着手中的玉佩，眼中泛起泪光。
这一幕，沈婉也看见了。
“你开始用我的方式去安抚他们了。”她轻声道。
“因为我知道，有时候，人们需要的不是真相，而是希望。”林子然说，“而我希望，能成为那个给予希望的人。”
沈婉沉默许久，终于开口：“你真的不后悔吗？成为‘守望者’，意味着你再也无法回到普通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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