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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高华问。
“关于你那个妹妹。”娄振华语气变得严肃了些，“她最近好像也在做点生意，而且跟沪城方面走得挺近。”
高华眉头微皱：“你是说小蕾？”
“对。”娄振华点头，“她现在在香江做服装生意，通过和沪城的交易，已经让几家国营纺织厂成了她的供货商。”
高华听完之后没有立刻回应，而是沉思了几秒才缓缓开口：“她有自己的想法，我不干涉。但如果她真的想做大，迟早会遇到瓶颈。”
“什么意思？”娄振华不解。
“因为真正的资源不在她手上。”高华淡淡地说，“她现在靠的是关系和人脉，但这些东西终究是虚的。真正能支撑起一个产业的，是渠道和资本。”
娄振华听得若有所思：“所以你是打算……”
“等我的船运公司稳定下来，我会让她参与进来。”高华看着他，“到时候，她如果愿意，我们可以一起合作。”
娄振华听完后点了点头：“这样也好，至少你们兄妹俩还能互相照应。”
高华笑了笑：“没错，一家人总归是一家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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