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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卢秀莲毕竟只是一个小孩子，张嘉玥不能简单地根据她的描述就动手。
她和卢秀莲趴在东南角小仓库外面的一个高大的货架上，默默地注视着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醉醺醺的举着一根蜡烛推门走了出来，那点烛火在这黑暗的地下室中尤为刺眼，他的脚步显得有些虚浮，明亮的烛火映照在他的脸上，面色有些苍白，安上两颗尖牙的话，都可以装成他有些秃顶，脑袋边缘的头发稀稀落落披在脑后，眼睛有些浮肿，通红的酒糟鼻子下面薄薄的嘴唇，显得非常刻薄。
他圆圆的大脸盘子上油光锃亮，但掩藏不住那股子苍白。他的脖子和脑袋一样粗，看不到下巴，腆着一个圆如皮球的大肚子，也许是喝了酒，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
“他就是老齐，指挥部里的厨师长！”卢秀莲在张嘉玥耳边悄悄地说道：“他曾经参过军，我曾经听到他和那些警卫叔叔吹牛，我还听过他和老肖他们聊天，他们是在一个部队里认识的！”
“部队……他们曾经是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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