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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则对他来说，就是一个空想的东西，光听着自家师叔说了好几个小技巧，可他则是眼前一黑，啥都没有感觉。
有那么瞬间，他都怀疑对方是在说话本。
温宁在讲完课后，直接将瞪着眼睛放空心思的楚藏锋抓了出来。
两个人走了院门外后，楚藏锋才压低声音问道：“师叔，你刚刚说的那些，真的还是假的啊？我怎么感觉……”
啪。
温宁毫不犹豫，再次用玉笛敲了他。
“你没感觉不代表没有！藏锋，你得好好学习，莫要再荒废光阴了。”温宁语重心长，声音里带着莫名的味道。
“师叔，我怎么感觉你话里有话？”楚藏锋眉头紧皱，神色也跟着变得凝重了不少。
“确实如此。”温宁抬起头来，目光看向天空，很快无数细线在他眼中显现：“玉儿不愧是我选中的人，她这么快就能够领悟到修复法则，想来过不了多久，这世界就会恢复生机。到时候，你若还只是一个普通人……”
“会如何？”楚藏锋心头一颤，总觉得对方接下来这话不太友好。
“你边只能沦落而下，一辈子只能依托他人的庇护才能存在。”温宁顿了顿，眼神中带着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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