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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红着眼睛咬下唇，泪水不争气地滑下憔悴的脸庞。“我能怎么办？我好不容易保护她长大，她是我的命啊！我绝对不允许那些骗子抢走她！”
蕾妮虽然听不懂她说什么，但贴心地递去卫生纸。
揭开敌人的真面目之前，桑诺没资格干涉别人的生活，只能转移话题：“那家人叫什么名字？你知道他们搬去哪吗？”
她攥着卫生纸擦眼泪。“可能是假名。男主人叫鲁达·冯，女主人叫玛莲娜·休斯，她还有一个弟弟一起住，叫约翰·休斯。他们都不是亚裔，不过玛莲娜最大的特征是有鹰钩鼻。至于他们搬去哪，我不知道。”
桑诺在备忘录记下那一家人的名字。他随口再问一句：“你知道电梯里的红色高跟鞋吗？”
她当即僵了，脸色惨白。
“杨太太？”
她转动眼珠。“你们看见了？”
“是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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