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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程有山不言不语，徐昊也不急，干脆是转过头逗弄起了一旁的墨清璇，后者每次露出那种无辜迷茫的大眼神，总是让他有着一种想戏弄的冲动。
而徐昊的无视，沉默中的程有山自然是察觉到了。
两人无话。
可程有山撩动火堆的树枝，上下摇晃的频率则是愈发的高了，可以看出他现在心里在做异常激烈的思想斗争。
过了一小会儿，他猛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长吐了一口气，偏过头看向徐昊，眼里露出了熟悉的目光。
徐昊没再说什么，在墨清璇不满的目光下，中止了两人的交流，转过头来，迎着程有山的目光，笑了笑。
程有山既然是发起人，那么此前必定是对他有着一定的观察，或许是发现了他身上有什么可以利用的点，所以才会主动接触他。
既然是如此，那他可就一点都不担心后者会一直忍着不开口。
随着徐昊回过头，程有山脸上露出了几分不自然的神色。
他以为徐昊在了解了他们的一些信息后，又思考了将近一年，才选择了合作。
期间，必定是经过万般挣扎，发现了自己的无力，才下定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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