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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憬却只是容色淡淡的，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分给她，目光落在祝海棠的身上，“此事，与蓉妃无关。”
何蓉蓉脸上带着泪痕，眼神痴然地望着主位上那张俊美的面容，下意识咬了咬唇，陛下几乎连“爱妃”两个字都未曾唤过她，却是每日一口一个“海棠”唤的亲切。
她面色苍白，袖袍下的手紧紧攥起，修长涂着朱红蔻丹的指甲深深陷进了掌心的肉里，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她轻声道，声音里带着轻颤：“臣妾知错。”
何蓉蓉到底还是清楚分寸，那质问般的语气已然让皇帝不悦，继续追问只会让龙颜大怒。
但是说完，她还是忍不住剜了一眼祝海棠。
“此事到此为止，朕自会安排，都退下去吧。”
皇帝发话了，众人即便心有不满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便只好纷纷行礼告辞，何蓉蓉也被宫人扶着离开了。
祝海棠站在原地，空气中透着一股莫名尴尬的气息，“臣，臣妾也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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