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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女孩轻飘飘的话落进耳朵，陆衍没有生气，反而温声笑了笑。
“是挺自私的。”陆衍喃喃道，“我就是这样一个自私的人，过了二十几年也没有变过。”
“……”他这么说，纪宛然反而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挑衅他。
“长安要是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肯定也会很失望。”陆衍有些疲惫的仰起头，“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啊。”
听着男人的自嘲，不知为何，纪宛然心头一紧:“三叔……”
“宛宛，你和长安真的很像。”没等她说话，陆衍轻笑道，“许叔那么喜欢你，肯定也是这个原因。”
“像吗？”理智告诉他不该在这个时候反驳男人，然而纪宛然还是诚实地回道，“我和她一点也不像——被别人欺负了，我只会拼命揍回去，不会自杀。”
同样是死，不如拉着“杀死”她的人一起下地狱。
陆衍盯着她看了片刻，移开视线，叹息般地说道:“你比她坚强。”
他垂下眼帘看着自己的手，喃喃苦笑:“要是她当初能够坚强一点，等我回来……”
“咦？那个时候，三叔你不在国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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